如果可以恨你（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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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恨你（十七）
無論人有什麽樣的煩惱，只要活著，日子該過還是要過，看似平靜無波，實則暗流湧動的又過去兩天。
這一日的莫二叔終於收到了劇場的入場票，劃掉，終於收到了得力手下帶來的重大發現。
手下匆匆走進莫二叔的辦公室， “老板，您所料不錯。天音小姐那邊果然有異常。”
莫二叔擡了下眼。
確定莫二叔有聽見他的報告，手下沒有任何遲疑繼續說， “她那邊消息封鎖嚴密又表現得風平浪靜，我們最開始沒有發現什麽。但有您的提醒，我們沒敢放松任何小細節，尤其是天音小姐名下各處的房產我們都有派人盯梢。”
“不過天音小姐十分謹慎，那些房產都沒任何異常，直到我們買通了一個她身邊新換的司機。從那個司機口中我們得知她在幾年前秘密購入了一個莊園，幾乎不為人所知，也幾乎沒去住過，都是有專人負責打理，但是最近一周內，她隱秘的去過那個莊園兩次。”
莫二叔看著手下，饒有興味， “買通了新換的司機。是你們自己買通的，還是別人讓你們以為他是被買通的”
手下心神一緊，趕忙解釋， “消息屬實老板。因為那個司機沒去過天音小姐的莊園，平時給天音小姐開車也輪不到他。他也是偶然聽一個工齡比他長的司機無意間提了一嘴，但是當時那個司機就說他聽錯了，他也沒當回事。”
“是我覺得這是一條線索就深挖一下了，從其他渠道印證了這個消息的準確性，順藤摸瓜的找到了天音小姐的莊園所在位置。”
這個細節幾乎會被絕大多數人忽略，但是由他抓住了，不僅能證明他的機敏細心，也間接性地證明了這消息的可靠性。
因為與那個司機主觀透給他們的其他他所了解的東西相比，這條沒有任何主觀意識，幾乎可以被當做廢話忽略的細節無疑是更可信的。
畢竟誰家埋鉤子會埋的這麽沒有準確性，對方拿什麽保證在無數條信息裏，他們一定能精準捕捉到這句話。
不過這話就不用直白的說出來了，有邀功自誇的嫌疑。這也是他為什麽一開始精簡了這個細節的原因，老板問了你是合理解釋，老板沒問你就是在畫蛇添足。
但手下相信老板肯定明白。
莫二叔果然明白，他用很讚賞的眼光看著手下， “你做的很好。坐吧，慢慢說，你在莊園發現了什麽”
手下沒坐，相反有點慚愧的說: “莊園防守嚴密，我們實在潛入不進去，只在最外圍收集到了一些比較模糊的消息。”
莫二叔並沒產生什麽意外的情緒，也沒生氣，從手下說莊園的存在被莫天音藏的很深開始，他就料到會是這種結果。
不過他也了解手下，知道如果手下一點收獲都沒有，絕不會回來找他報告情況，因為他手底下也不養這種廢物。
所以他語氣十分溫和， “坐吧。”
手下也很了解自家老板，這次他依言坐下了， “天音小姐似乎在莊園裏發過很大的火，莊園a區部分被毀壞的幾乎都不能住人了，具體原因貌似與天音小姐當時接回去的一個住客有關。”
“居然這麽生氣。”莫二叔這次倒有點驚訝，根據他對自家侄女的解，她雖然脾氣急躁了點，但並沒有差到這種地步，相反她真正會對人對事大發雷霆的時候其實很少。
不過另一件事情無疑更是問題的重點， “一個”
手下也知道老板在疑惑什麽， “是的，只有一個。後面又接回去一個，但是應該不是我們的全部目標。”
“前一個我們大概判斷是天音小姐的隊友——花匠(姜薇)也就是我們的目標之一，還待核實。
至於另外一個可以確認身份，是天音小姐的搭檔——醫生(何知枝)。”
莫二叔眼神變得晦暗莫測起來。
花匠最終還是到了莫天音身邊，對他來說並不算出乎意料，盡管這對它們來說並不是個好信號。但他奇怪的是米可的下落，按常理來說，無論米可的精神狀態是否正常，都沒道理與花匠分開。
難不成是他想錯了，目前的局面不是為他而設的假死局墜海是真的，只是作為異能者的花匠更幸運也更有實力的存活了下來。
想到這，莫二叔直白的問了出來， “沒有那個叫米可的女孩”
手下基本能猜到莫二叔現在在想什麽，其實如果沒有後面的發現，他心裏也是和自家老板一樣的疑惑，不過……
“老板，有關那個女孩我們這邊有些發現，不過也屬推測，而且這又牽扯到天音小姐的另一部分異常和隱秘。”
莫二叔明白屬下這就是另有發現，而且這個發現需要述說的篇幅還不短，倒也頗為耐心的點點頭， “你說。”
手下立刻說: “我們發現天音小姐自上周起就不怎麽去她名下的那幾家公司了，平時她還是挺上心的。”
“其他人說那是因為天音小姐開車不小心發生了刮蹭，她的腿受了些傷，出門不方便，加上她心情最近似乎特別不好，就居家辦公了。”
莫二叔靜靜聽著手下的講述，在他換氣的間歇想，很靠譜的理由，比突然編出個感冒或者生了其他小病的理由可靠的多，畢竟異能者的身體素質擺在那，他們受傷的機率要遠遠高於生病。
當然，這不是說異能者不會生病，只能說他們生一些尋常小病的概率很低，真要生病了，那八成就是重病。
手下繼續說: “但是經我們的調查，我們發現天音小姐身邊的人表現的不像是被車子刮蹭了那麽簡單。常跟在她身邊的那四人當中，有兩個是莫家派過去保護她的高手，這一點老板您肯定也知道。”
因為手下原先也是這種職位，他實力不算頂尖，但辦事的能力很可以，所以同一批人裏，除了沒達到老板要求的那些，剩下的人都被劃分給了老板公子，只有他和一個實力頂尖的高手留在了老板的身邊。
莫二叔點頭又有些訝異地挑眉， “那兩個人怎麽了”
手下用並不算幸災樂禍的語氣說: “他們受了重傷，人在天音小姐收購的醫院裏修養。”
他搖頭嘆了口氣， “說是休養，但我親自去看過情況不太好。”
那家醫院其實防守的也很嚴密，但是與莊園相比就要容易潛入很多。
手下雖然不算是絕頂高手，但實力也很不錯，換句話說，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麽多絕頂高手，和其他人相比他也算是少見的高手了。
所以潛入那家醫院不被發現，對他來說並不算太困難的事。
莫二叔心裏的驚訝更濃了，他忽然預感到事情的發展大概要超出他本來的預想，他沈思， “所以天音根本不是出車禍，是受傷了”
這個受傷是指被人打傷，他只能想到這個可能，否則依異能者的反應能力和本身的實力，普通的車禍已經很難讓他們傷筋動骨。
因為他們完全有能力在車禍發生的瞬間用異能進行阻止，再其次也有自保的能力。
當然純輔助系基本不在此列，尤其是能力不適合用來戰鬥，只能做學術研究的那種。
但無論是莫天音還是跟在她身邊多年的那兩個保鏢都不是上面這種類型，所以要麽車禍是純粹的借口，要麽就是在車輛行駛的途中遭遇了襲擊。
而他們遭遇襲擊的原因絕對與接應了花匠，對上寒鴉渡無關。
拋開寒鴉渡的人直到現在還在禁區海域搜尋花匠和米可的屍體不算，只說寒鴉渡消息靈通，莫天音在異能界也絕不算無名之輩，如果雙方碰撞上，寒鴉渡那邊絕對不會不通知他這個雇主。
手下的回應也印證了莫二叔的猜測， “老板您猜的不錯，車禍確實只是掩人耳目的借口，雖然現場偽裝的完美無缺，但再完美無缺，別的地方漏了破綻就顯得假了。”
“我們以他們布置的車禍現場為中心，向外擴散在十多公裏外的一個廢棄科技園區，發現了打鬥痕跡。”
手下語氣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是人天性裏對危險事物的忌憚， “裏面發生了非常激烈的戰鬥，整個園區幾乎都被夷為了平地，只有外圍的墻被用異能量維系著，在外面看不出什麽異樣。”
“緊接著我們又在向東幾百米的位置發現了荒草被壓塌過的痕跡，顯然有人在那附近停留了一段時間，所以我們可以推斷當時天音小姐這邊和那個與他們動手的人都受了重傷。”
“但天音小姐這邊在當時顯然無力追擊，那個人也是強撐著逃出園區幾百米外就倒下了。至於後來那人是被人救走還是自己恢覆力氣逃走，現場留存的線索不足以支撐我們做推論，但我傾向他是自己離開的。”
“那個人也就是說和天音他們動手的只有一個人”手下說的有理有據，莫二叔點了下頭，隨後又忍不住皺起眉， “知道是誰嗎”
手下立刻將自己帶來的那份文檔遞上， “有幾個懷疑的目標，都是和天音小姐有舊怨的人，目前還在核實。”
之所以還是紙質資料與莫二叔的習慣有關，他偏愛翻閱紙質的書籍也有記筆記的習慣，手下註意這方面的細節，在不影響任務本身的前提下，能提供紙質資料，送上的都是紙質資料。
莫二叔點點頭，將資料翻開一看，不是很意外的在其中看到了一個屬於暗河出身的懷疑目標，畢竟暗河和莫天音結的仇，可以說不死不休。
不過是他的可能性很低，因為在三年前，暗河在明面上被覆滅的時候，他就沒了蹤跡，有很大的可能是被平時不對付的仇家渾水摸魚除掉了。
莫二叔繼續向下翻，看到了手下著重懷疑的目標，而他對這個目標的名字也還有些印象， “是杜家那個小子啊。”
他似笑似嘆的搖頭， “如果是他，天音情緒這麽失控倒也可以理解。說起來，他和天音也真是緣分深厚。”
手下作為他的心腹該解的一樣不少解，聞言很是讚同，不過又在心裏糾正一下了是孽緣深厚啊。
不過莫二叔接下來說的話卻又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杜家在他身上走的每一步棋都糟糕無比，一步錯，步步錯，滿盤皆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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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匆匆走進莫二叔的辦公室， “老板，您所料不錯。天音小姐那邊果然有異常。”
莫二叔擡了下眼。
確定莫二叔有聽見他的報告，手下沒有任何遲疑繼續說， “她那邊消息封鎖嚴密又表現得風平浪靜，我們最開始沒有發現什麽。但有您的提醒，我們沒敢放松任何小細節，尤其是天音小姐名下各處的房產我們都有派人盯梢。”
“不過天音小姐十分謹慎，那些房產都沒任何異常，直到我們買通了一個她身邊新換的司機。從那個司機口中我們得知她在幾年前秘密購入了一個莊園，幾乎不為人所知，也幾乎沒去住過，都是有專人負責打理，但是最近一周內，她隱秘的去過那個莊園兩次。”
莫二叔看著手下，饒有興味， “買通了新換的司機。是你們自己買通的，還是別人讓你們以為他是被買通的”
手下心神一緊，趕忙解釋， “消息屬實老板。因為那個司機沒去過天音小姐的莊園，平時給天音小姐開車也輪不到他。他也是偶然聽一個工齡比他長的司機無意間提了一嘴，但是當時那個司機就說他聽錯了，他也沒當回事。”
“是我覺得這是一條線索就深挖一下了，從其他渠道印證了這個消息的準確性，順藤摸瓜的找到了天音小姐的莊園所在位置。”
這個細節幾乎會被絕大多數人忽略，但是由他抓住了，不僅能證明他的機敏細心，也間接性地證明了這消息的可靠性。
因為與那個司機主觀透給他們的其他他所了解的東西相比，這條沒有任何主觀意識，幾乎可以被當做廢話忽略的細節無疑是更可信的。
畢竟誰家埋鉤子會埋的這麽沒有準確性，對方拿什麽保證在無數條信息裏，他們一定能精準捕捉到這句話。
不過這話就不用直白的說出來了，有邀功自誇的嫌疑。這也是他為什麽一開始精簡了這個細節的原因，老板問了你是合理解釋，老板沒問你就是在畫蛇添足。
但手下相信老板肯定明白。
莫二叔果然明白，他用很讚賞的眼光看著手下， “你做的很好。坐吧，慢慢說，你在莊園發現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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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二叔並沒產生什麽意外的情緒，也沒生氣，從手下說莊園的存在被莫天音藏的很深開始，他就料到會是這種結果。
不過他也了解手下，知道如果手下一點收獲都沒有，絕不會回來找他報告情況，因為他手底下也不養這種廢物。
所以他語氣十分溫和， “坐吧。”
手下也很了解自家老板，這次他依言坐下了， “天音小姐似乎在莊園裏發過很大的火，莊園a區部分被毀壞的幾乎都不能住人了，具體原因貌似與天音小姐當時接回去的一個住客有關。”
“居然這麽生氣。”莫二叔這次倒有點驚訝，根據他對自家侄女的解，她雖然脾氣急躁了點，但並沒有差到這種地步，相反她真正會對人對事大發雷霆的時候其實很少。
不過另一件事情無疑更是問題的重點， “一個”
手下也知道老板在疑惑什麽， “是的，只有一個。後面又接回去一個，但是應該不是我們的全部目標。”
“前一個我們大概判斷是天音小姐的隊友——花匠(姜薇)也就是我們的目標之一，還待核實。
至於另外一個可以確認身份，是天音小姐的搭檔——醫生(何知枝)。”
莫二叔眼神變得晦暗莫測起來。
花匠最終還是到了莫天音身邊，對他來說並不算出乎意料，盡管這對它們來說並不是個好信號。但他奇怪的是米可的下落，按常理來說，無論米可的精神狀態是否正常，都沒道理與花匠分開。
難不成是他想錯了，目前的局面不是為他而設的假死局墜海是真的，只是作為異能者的花匠更幸運也更有實力的存活了下來。
想到這，莫二叔直白的問了出來， “沒有那個叫米可的女孩”
手下基本能猜到莫二叔現在在想什麽，其實如果沒有後面的發現，他心裏也是和自家老板一樣的疑惑，不過……
“老板，有關那個女孩我們這邊有些發現，不過也屬推測，而且這又牽扯到天音小姐的另一部分異常和隱秘。”
莫二叔明白屬下這就是另有發現，而且這個發現需要述說的篇幅還不短，倒也頗為耐心的點點頭， “你說。”
手下立刻說: “我們發現天音小姐自上周起就不怎麽去她名下的那幾家公司了，平時她還是挺上心的。”
“其他人說那是因為天音小姐開車不小心發生了刮蹭，她的腿受了些傷，出門不方便，加上她心情最近似乎特別不好，就居家辦公了。”
莫二叔靜靜聽著手下的講述，在他換氣的間歇想，很靠譜的理由，比突然編出個感冒或者生了其他小病的理由可靠的多，畢竟異能者的身體素質擺在那，他們受傷的機率要遠遠高於生病。
當然，這不是說異能者不會生病，只能說他們生一些尋常小病的概率很低，真要生病了，那八成就是重病。
手下繼續說: “但是經我們的調查，我們發現天音小姐身邊的人表現的不像是被車子刮蹭了那麽簡單。常跟在她身邊的那四人當中，有兩個是莫家派過去保護她的高手，這一點老板您肯定也知道。”
因為手下原先也是這種職位，他實力不算頂尖，但辦事的能力很可以，所以同一批人裏，除了沒達到老板要求的那些，剩下的人都被劃分給了老板公子，只有他和一個實力頂尖的高手留在了老板的身邊。
莫二叔點頭又有些訝異地挑眉， “那兩個人怎麽了”
手下用並不算幸災樂禍的語氣說: “他們受了重傷，人在天音小姐收購的醫院裏修養。”
他搖頭嘆了口氣， “說是休養，但我親自去看過情況不太好。”
那家醫院其實防守的也很嚴密，但是與莊園相比就要容易潛入很多。
手下雖然不算是絕頂高手，但實力也很不錯，換句話說，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麽多絕頂高手，和其他人相比他也算是少見的高手了。
所以潛入那家醫院不被發現，對他來說並不算太困難的事。
莫二叔心裏的驚訝更濃了，他忽然預感到事情的發展大概要超出他本來的預想，他沈思， “所以天音根本不是出車禍，是受傷了”
這個受傷是指被人打傷，他只能想到這個可能，否則依異能者的反應能力和本身的實力，普通的車禍已經很難讓他們傷筋動骨。
因為他們完全有能力在車禍發生的瞬間用異能進行阻止，再其次也有自保的能力。
當然純輔助系基本不在此列，尤其是能力不適合用來戰鬥，只能做學術研究的那種。
但無論是莫天音還是跟在她身邊多年的那兩個保鏢都不是上面這種類型，所以要麽車禍是純粹的借口，要麽就是在車輛行駛的途中遭遇了襲擊。
而他們遭遇襲擊的原因絕對與接應了花匠，對上寒鴉渡無關。
拋開寒鴉渡的人直到現在還在禁區海域搜尋花匠和米可的屍體不算，只說寒鴉渡消息靈通，莫天音在異能界也絕不算無名之輩，如果雙方碰撞上，寒鴉渡那邊絕對不會不通知他這個雇主。
手下的回應也印證了莫二叔的猜測， “老板您猜的不錯，車禍確實只是掩人耳目的借口，雖然現場偽裝的完美無缺，但再完美無缺，別的地方漏了破綻就顯得假了。”
“我們以他們布置的車禍現場為中心，向外擴散在十多公裏外的一個廢棄科技園區，發現了打鬥痕跡。”
手下語氣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是人天性裏對危險事物的忌憚， “裏面發生了非常激烈的戰鬥，整個園區幾乎都被夷為了平地，只有外圍的墻被用異能量維系著，在外面看不出什麽異樣。”
“緊接著我們又在向東幾百米的位置發現了荒草被壓塌過的痕跡，顯然有人在那附近停留了一段時間，所以我們可以推斷當時天音小姐這邊和那個與他們動手的人都受了重傷。”
“但天音小姐這邊在當時顯然無力追擊，那個人也是強撐著逃出園區幾百米外就倒下了。至於後來那人是被人救走還是自己恢覆力氣逃走，現場留存的線索不足以支撐我們做推論，但我傾向他是自己離開的。”
“那個人也就是說和天音他們動手的只有一個人”手下說的有理有據，莫二叔點了下頭，隨後又忍不住皺起眉， “知道是誰嗎”
手下立刻將自己帶來的那份文檔遞上， “有幾個懷疑的目標，都是和天音小姐有舊怨的人，目前還在核實。”
之所以還是紙質資料與莫二叔的習慣有關，他偏愛翻閱紙質的書籍也有記筆記的習慣，手下註意這方面的細節，在不影響任務本身的前提下，能提供紙質資料，送上的都是紙質資料。
莫二叔點點頭，將資料翻開一看，不是很意外的在其中看到了一個屬於暗河出身的懷疑目標，畢竟暗河和莫天音結的仇，可以說不死不休。
不過是他的可能性很低，因為在三年前，暗河在明面上被覆滅的時候，他就沒了蹤跡，有很大的可能是被平時不對付的仇家渾水摸魚除掉了。
莫二叔繼續向下翻，看到了手下著重懷疑的目標，而他對這個目標的名字也還有些印象， “是杜家那個小子啊。”
他似笑似嘆的搖頭， “如果是他，天音情緒這麽失控倒也可以理解。說起來，他和天音也真是緣分深厚。”
手下作為他的心腹該解的一樣不少解，聞言很是讚同，不過又在心裏糾正一下了是孽緣深厚啊。
不過莫二叔接下來說的話卻又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杜家在他身上走的每一步棋都糟糕無比，一步錯，步步錯，滿盤皆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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